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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腾堡印刷术的发明对新闻传播的意义?

  如果说文字的发明使人类的思考得以延续并且变得深刻,那么印刷术的发明无疑使更多人类能够有机会加入到这些思考之中。约翰内斯·古腾堡(Johannes Gensfleisch zur Laden zum Gutenberg,又译作谷登堡、古登堡、古滕贝格),约1400年出生于德国美因茨,1468年2月3日逝世于美因茨,是西方活字印刷术的发明人,他的发明导致了一次媒界革命,迅速地推动了西方科学和社会的发展。

  对于新闻传播学而言更是如此。虽然报纸并未紧随印刷术的发明而诞生,但是印刷术显然为报纸的出现铺下了必需的道路。

  我们很难来想象在文字还无法大量被生产的时候会有什么报纸一类的东西。纸的发明取代了石板和竹片,使信息和文字在空间上的传播成为了可能;而印刷术进一步在时间上解放了文字,使它们能被大规模的复制生产。这些在物质上构成了报纸得以出现的条件。

  文字的大规模复制生产意味着思想的大规模复制生产。据资料显示在印刷术发明后的五十年内就在欧洲出现了大约一千二百万份读物(wiki:Johannes Gutenberg),种类大约三万种。从这一数据中我们既能发现一个众多思想迫切地要被传播的趋势,更能看出人们被印刷品所创造和激发的前所未有的阅读欲望。正是这种阅读的欲望和更廉价的对读物的接近性使许多欧洲人摆脱了文盲——从而创造了大量报纸的潜在读者。

  其实有一些时候在网上或是在师弟师妹的作业里总能看到这样的字眼:XXXX是XXXX的。XXXX怎么样了XXXX。请用传播学的角度来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每当看到这一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讲好。虽然说到底可能还是我水平不够——因为我相信我们的院长一定能把这类型的所有问题回答的很好——不过我还是大胆地认为这样的问法存在着一些误解。

  我们为什么需要从传播学的角度来看某个问题?或者我们为何需要从某个特定的角度来看某个问题?这当然不是为了看车展上的模特,从不同的角度来看会撸点更高,而是我们大家都希望从不同的专业角度来看同一个问题的时候所产生的那种智慧的碰撞和探索新事物的喜悦之情。当我们从公共关系的角度来看一次美国的政府负面新闻时,我们可能会更多地关注危机公关的应对方式和舆情监控;从政治学我们可能会看到某一种政体与社会互动的机制或是对政治改革的构想,等等。

  传播学这样一个时间段更像一个广角镜,我们大家可以从这个方面看到太多太多东西,乃至从这个方面里看到了很多别人也看到的东西。我们正真看到议程设置,我们正真看到框架理论,我们正真看到话语与权力,我们正真看到符号暴力,等等。我想说的绝不是别的学科看事情单一而传播学视野多么开阔,而是,我们通过传播学看到的这么多东西,有多少是真正属于传播学自己的?当我们把传播学似乎最引以为豪的媒介研究拓展开来,发现其实我们的视角还是更多地落在了社会学和文化学乃至是政治学的层面上。我们究竟是在以传播学的角度来看问题吗?

  我不太确定,也许这种混杂的视角就是一种最好的视角,也说不定。但我仍是想对这种试图以“传播视角”来解释慢慢的变多的社会现象的这一现象发出我的质疑。传播学的跑马圈地迟早会把这个学科的外延扩展到一个难以控制的地步,而正如一位学者所说的:当一个学科的外延无限扩大时,它会发现它根本找不到属于它自己的东西。施拉姆说传播学像一个十字路口,我倒觉得传播学更像一个不分车道的大圆盘,进入这里的车马行人都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只好继续跟着别人向前走。传播学承载了太多人们对社会变化和发展的期望,却没有自己独特的东西来应付这个疯狂的时代的快速变化。

  所以,“用传播视角来看某些事情”这个说法其实没有一点问题。但是当大多数人都开始相信这个说法没问题的时候,这就成了问题。

  从新闻传播角度……怎么感觉像是个作业题目?新闻传播我不懂,但是如果有兴趣了解古滕堡,倒闭的“字节社”以前出过一本小书好像叫《极客古登堡》,不知道其他电子书平台还有没有卖,另外推荐一本《信息简史》,看完这两本书,你的问题应该就有答案了。

  首先谢谢您的回答,然后,后半部分我之前也没有仔细考虑过,确实挺有启发的,我会再思考一下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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